住笑道。
宴云何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信,难道是醉酒的时候写的?
但现在的他无心留意这种小事,正想匆匆出门又顿住脚步:“不行,现在去了可能会错开,还是得在府里等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宋文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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